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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乐之窗 2020年第193期 第7版 专题策划07
出走的木兰
     “我如金匠般,日夜锤击敲打,只为了把痛苦延展成薄如蝉翼的金饰”

    往后余生,要做一个怎样的女子?是斩春季的明媚装进口袋,是撷夏季的热情捂进胸中,是采秋季的淡然放入篮子,还是捧冬季的坚毅置于掌心?亦或是沐清风、迎朝阳,以梦为马不负韶华?往后余生我想做这样的女子——拥有“出走”的勇气,亦参悟“回归”的道理!

    曾经的《玩偶之家》,娜拉出走引起了一场女性解放的风暴,成为激进女性争相效仿的对象。女性挣脱着,不想再做依附的傀儡,笼中的囚鸟。家庭不能是唯一的天地,婚姻不该是仅有的职业!而我想说,“出走”也许不是痛苦的挣脱而是转身的参与。“回归”亦不是倔强后的退却而是领略后的从容。

    《花木兰》是最近的焦点电影,再读《木兰辞》竟比以往多了一些动容。一句“愿为市鞍马,从此替爷征”,让我明白这是木兰充满孝心的“出走”。她不仅是从家庭中出走,也是从保护中出走、从世俗狭隘的观念中出走、从自我性别局限的认知中出走。而读到“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”,我知道这是木兰壮阔豪气的参与。在这场参与中她枕着黄河流水、燕山胡骑入眠;在这场参与中她伴着关隘山岭、云月号角前进;在这场参与中她明白了何为牺牲又何为大义。也许没有勇敢的出走,便无法成就“安能辨我是雄雌”的巾帼木兰,也许她一辈子都只会是“唧唧复唧唧”的织妇,那该是何其遗憾!

    如果说敢于替父出征,建功立业的木兰是热烈而催人奋进的。那敢于脱战时之袍,著旧时之裳,舍弃一身功名而回归女性角色的木兰则是本真从容而令人叹服的。我们所有的“出走”不都是身披铠甲,去将苦难困境打磨成细风软语,待有朝一日能云淡风轻,安之若素吗?胜利的号角既已奏响,选择回归也不失为一种智慧!

    回想生活中,你可曾困顿于某种状态、某种关系想要改变,而又畏首畏尾,踌躇不前?此时的你便缺少了木兰“出走”的勇气去参与你的憧憬。如果你不想局限于“洗手作羹汤”,那你可以参与一份简单的工作;如果你不满意现在的关系,那你可以走出禁锢的围城;如果你不想浑浑噩噩,那你可以给自己一个梦想;如果你不想碌碌无为,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。

    要知道,那些传奇的女子也都是活得很努力的普通人!张幼仪将最坏的婚姻经营成了最好的学校;张爱玲将爱情的伤痛化成了《倾城之恋》;林徽因在战争的流亡中成就了共赴国难的传奇女子。我们何尝不能让憧憬与梦想照进现实?

    所谓“出走”便是与“我所不愿”的一场战斗。不要因为只是女子而踯躅不前,失去了抗争的勇气;也不要因为“出走”之日身披铠甲而忘了自己仍是女子,从容柔软是你永恒的力量!林清玄说,“我们心的柔软,可以比花瓣更美,比草原更绿,比天空更无边,比云朵更自在,柔软最有力量”。

   余生愿我如树木一般,一半在风里飞扬,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边沐浴阳光一面洒落荫凉。

余生愿我如飞鸟一般,一半飞向东方火红的希望,一半回归南方温暖的巢床,向西逐退残阳,向北唤醒芬芳。

    余生更愿我如金匠一般,在锤击敲打中,将困顿锻造为薄如蝉翼的金饰,妆点成为最美的模样! 

(集团总裁办 贾婷婷/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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